『继续宠爱』张国荣逝世5周年纪念

熊猫

文章来源：南方都市报

% d" P* ]# M8 Z! @3 H       五年前的4月1日，张国荣纵身一跳。五年后，歌迷们对他的相思不断。每年的4月1日，香港都会浸在对他的思念中。记者走访香港，带回了这个城市对他的记忆。

  Z: @% M1 G% c8 M春天该很好 你若尚在场
尽管已经5年，但似乎他从来没有离去，“用心地望，温馨的老地方，有着你”，这是萦绕众多歌迷影迷心间的愿望——原来他就在那里，他还在那里。
2008年，我们不必再去赘述他的经典，转身去寻找他的点滴足迹，不一定步步经典，却处处有故事。
0 c  f3 j5 V# g  i4 i: p/ f5 h9 K在哥哥5周年祭的前夕，我们与他生前的友人、工作人员一起重访他在香港的一些印记，追逐他留在这些地方的故事，或深或浅，且远且近。
6 p& F; B9 r$ d6 M- p/ F  t在这番寻访中，我们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他的离开不是一个与我们遥远、无关的人的辞世，而只是一个朋友的提前退场，因为即便5年过去，余温仍在。
& Q6 a* r8 w" @, O. u这个春天，乍暖还寒，若你尚在场，绿意更浓。

熊猫

' z  N1 D) h  E0 @# w3 T4 t这碗牛腩面现在要价45港元,是当年哥哥最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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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y% V. p' H% F& i这个酒吧里,哥哥最久远的歌和MV都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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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中,张国荣和亲密爱人唐鹤德亲密而随意地牵着手,这是媒体唯一拍摄到的一张他们比较亲密的照片。他们当时要去的正是这里———Al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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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玫瑰岗学校(香港湾仔司徒拔道41号B)这所天主教教会学校,被称作巨星摇篮是从张国荣开始的。在他之后,梁家辉、翁美玲、郭可盈、陈慧琳、陈文媛、蔡卓妍也从这里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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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7 b) w2 Q9 O) i: V地点:慕情(跑马地景光街18号地下)张国荣钟情这间由日本人开设的日本料理店“慕情”,虽然店铺面积不大,以串烧及寿司闻名,所以有不少圈中人捧场。哥哥最喜欢食这里的鱼生及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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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南华体育会(香港加路连山道88号)这里被称为“明星波楼”,除了张国荣和唐生,郭富城、刘德华、张智霖等都是这里的长期会员。而今唐生还会来打球,只是他曾经的双打拍档已经不会再来。

& t0 I, A5 V" B3 s+ {, n每晚九记牛腩的门口都会排长队。
+ n& I+ C2 q1 u快乐的方式不只一种 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
七情六欲，寻常人生活。
我们探访多个有故事的地方，告诉你张国荣曾经在那里的故事，那里如今的模样。因为个人生活，他曾经在这里留下足迹，这里也抹不去他的印记，那个Alabar，记录下他的为爱痴狂。
8 v" l9 t2 H1 ]& U哥哥过身后，唐生再也没来过
◎地点：Alabar（跑马地景光街金光大厦一楼）◎关联：与唐鹤德牵手处◎而今：这里依旧是香港演艺人士的聚集地，尔东升有意转让，不少演艺界人士在跟他商谈。而这个他们曾经在店门口牵手的酒吧，张国荣身后，唐先生再没有来过。在这个酒吧里，哥哥最久远的歌和MV都能找到。
# Y: `  s$ Q$ s4 F  V, SAlabar位于跑马地景光街金光大厦，这是在香港电影圈很有名的聚会地之一，著名导演尔东升是酒吧的股东之一。
% g6 K. r, S/ P2 Y来到这里时，时间尚早，除了我们，酒吧里没有其他客人。
酒吧大概100多平米，灯光昏暗，但是感觉没有一般酒吧的嘈杂。酒吧正面有一大块银幕，我们进去的时候，银幕上正在放着一些电影的片断，我们叫过服务员，“小姐，我们想知道张国荣……”话还没有说完，小姐马上接过话去：“喔，我知道，我明白的，”于是去到吧台那边，换了一张碟，正是《我》！
在这个酒吧里，张国荣最久远的歌和MV都能找到，服务员解释：“因为我们老板和哥哥是很好的朋友啊，哥哥经常来的！”一首一首听下去，眼前浮过他一个又一个MV，阳光、羞涩、自我、任性、娇媚，无数个张国荣在眼前，究竟哪一个是最真实的他呢？谜一样的他。
$ l; ?! R" V9 }张国荣逝世5年了，从那张他和唐鹤德牵手的照片，我们看到的是温馨，而正是那次，外界看到了他是同性恋的“证据”。他从否认，再到1997年演唱会上说的那番话，究竟经过了多少挣扎，外人无从得知。只是在送张国荣出殡时，悲伤憔悴过度的唐鹤德需要两个男人才能搀扶得住，可知两人感情之深。
“哥哥过身后，唐生再也没来过这里！”服务员告诉我们。
他从来没有和别人一起来
◎地点：九记牛腩（上环歌赋街21号地下）
$ H4 O) \4 A0 r% ?# B" a' j◎关联：他最喜欢吃晚饭的地方
! m( y  y, g" @2 Q◎而今：历经50余年的九记依旧是香港知名食肆，明星食客也是他们的招牌。
; q4 ~  U- I' S1 j0 I: N, v% O' y九记牛腩，这是在香港人心中颇有情怀的几个字。
( N% w# J+ y. Z2 E6 e0 E5 \2 Q7 Z从上环地铁口出来，上三个坡，拐五个弯，才能到达久负盛名的九记牛腩。这家店不仅偏僻，而且狭窄，只容得下几桌客人，但这家独沽一味卖牛腩的店总是客似云来，回头客更是多，这里面有刘銮雄、李连杰、周润发及梁朝伟，当然也包括张国荣。
& R; j1 Y, \0 F4 H“哥哥钟意吃什么？吃来吃去，哥哥最钟意的就是这个伊面！”跑堂的师傅牛高马大，脸庞更是红红润润，更特别的是他逢人就叫“老友”，把这家小店的气氛搞得热火朝天，分外热闹，“你说是不是？”跑堂的师傅问案台边的师傅，随后挤眉弄眼地小声跟我说：“人家哥哥来吃饭，他还跑出来找哥哥要过签名！”跑堂的师傅一脸正气、仿若人间裁判官一样地切着牛肉：“什么伊面！最爱吃的肯定是这个牛腩啦！”两人为此又相互诋毁一番，“谴责”对方的健忘。
4 J- C% T, C" A) R# ]跑堂的师傅说，张国荣每次来九记牛腩，只会坐在靠门口的三张台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缘分，每次其他桌都没位置了，就坐在门口那里，比较无所谓，也没有什么遮掩，每次他都是一个人，除了拍戏，从来没有和别人一起来吃过。”
+ g) V" I. A4 d3 _: N) `/ P九记牛腩代表了香港的市井生活，拥挤的空间，嘈杂的环境，呼朋唤友的忙碌，置身事外地看着这一切，却有一种意外的宁静。
在这里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再到门口抽上一支烟，然后满足地离去，是不少食客的程序。当年的张国荣，是否也曾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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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M. H, `* ^0 M[ 本帖最后由 熊猫 于 2008-3-31 09:44 编辑 ]

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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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YouMuchLeslie继续宠爱音乐会”将在明日举行。文华酒店外,暗夜里的宣传海报,倒映着5年来延绵不断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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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旧事,黎小田分外感慨。他的身后就是张国荣一跃而下的文华酒店。

张国荣逝世一周年时,文华酒店外的情景。年年4月1日,这里都是荣迷们不忍触及却永远无法忘却的伤痛之地。资料图片

那时，他悠闲散漫地喝茶你是最绝色的伤口
6 |- p9 k2 z- P# ]◎地点：半岛酒店（香港九龙梳士巴利道）
  a1 ~/ e$ R+ L, Z* b2 S5 a◎关联：他经常品下午茶的地方，因为离他自己创办的电影公司比较近，也是歌迷最常见到他的地方。
◎而今：依旧是香港最顶级的酒店之一。
半岛酒店，从来就是香港最顶级的酒店之一，它坐落在香港繁华的旅游区尖沙咀，周边被名店城包围。对街就是著名的香港文化中心，这是每年金像奖的颁奖地。与文化中心相反的方向走上10分钟到美丽华酒店，就能到达张国荣身前创办的电影制作公司所在地其利大厦。过去其利大厦是单纯的写字楼，而今已经改成了各国风味食肆，尤其以东南亚美食居多。
常常到半岛酒店喝下午茶，或许正是因为这里离公司和加多利山上的家都比较近吧。半岛酒店有浓郁的殖民风格，英式下午茶让不少明星流连，所以这里也有“影人茶座”的别称。半岛酒店的服务生说，张国荣常坐的是靠窗的位置，他有时候是一个人来，有时候是和一两个朋友在一起说说笑笑，很少在这里看到他严肃的表情。在这里，他和一般的茶客一样，花上两三个小时完整地喝一套英式下午茶，悠闲散漫。
/ d& _6 m2 ^) Y( o半岛酒店不远处就是著名的“星光大道”，这里是各地游客常来的香港必游景点之一，属于张国荣的名字和星星也刻在了星光大道上。前往星光大道，往往会经过半岛酒店，所以半岛酒店也成为歌迷最常见到张国荣的地方。当年常常有歌迷，在这里偶然遇到张国荣，也有歌迷在这里长时间地叹足下午茶，只为能亲睹偶像。
那天，他忧郁决然地一跃
◎地点：文华东方酒店（香港中环干诺道中5号）
$ _- o( F* p; f5 a◎关联：他爱去喝下午茶的地方，也是最终离世之地。
◎而今：文华酒店四个字，在歌迷心中都有一种特别的滋味。而今的文华已经是2005年翻修2006年重新开业的模样，酒店中的Clipper‘sLounge能提供地道的英式下午茶，转角靠窗的座位，常常被一个熟悉的人占据———梁朝伟。
文华酒店，是张国荣选择终结生命的地方，但实际上这里也是他最喜欢的会友处。
“他爱到这里来健身，然后就约人在这里喝下午茶，对面的丽晶酒店的coffeeshop也是，不过现在丽晶已经拆了，我们常常到这边来喝下午茶。”
6 n* k% e) }6 f( z- C9 Z% [1 ^黎小田被称作香港演艺圈的老顽童，虽然年过60依旧面色红润，开朗豁达。但说到张国荣后期的抑郁，一直将张国荣称为“干儿子”的黎小田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恼怒：“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你经历过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犯同样的事情，这就好了。但他不是……比如我们在这里喝茶，你打烂了一个杯子，你可以买一个杯子，虽然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杯子，但你只能以后小心一点对不对？我们有点不同的是，我是比较男人的，就好像恋爱，没有了就没有了嘛，再追她也没用了！就是这样，有时候他就坐在我对面，我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 i( v# i. {% ]! X2 Q8 w: X因为张国荣的抑郁，变成每次见面，黎小田都要花大量的时间宽慰他，“他那时候不仅抑郁，还有胃酸倒流，很难受，就是身心都很难受。”最终黎小田听到了张国荣在文华酒店纵身跃下的消息：“我当时的反应就是‘啊……’（张大嘴巴，没有声音），我信的，我没有想过什么愚人节的玩笑什么的，朋友不会拿这个东西来开玩笑的，那么大一件事……这么些年过去，我一直没办法接受访问，回忆他的事情，最近才慢慢可以谈谈。”
文华酒店在香港的闹市中心，傍晚时分，暮色一点点浸入，中环忙碌的白领三五成群地匆匆离去，轻快而兴奋。
5年前，张国荣选择在这个时间离世，留给歌迷的比这料峭春寒的夜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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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环天星码头旧址,如今那里仍是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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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L  c, Y0 n( p: ]你已在我心,不必再问记着谁

亦歌亦演，宜歌宜演。
乘坐天星小轮过海寻梦时，张国荣尚且是一个喜爱唱歌的小男生，在香港演艺学院设立奖学金时，他已经是功成名就的“最好的舞台表演者”。
这些地方承载着他的梦想，也见证着他的辉煌.而今回头再走近这些地方，海风轻轻将温润的空气推了过来，一如当年.一切仿佛没有改变，只是少了一个风华绝代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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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里唱“轻轻笑声在为我送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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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大浪湾
◎关联：经典歌曲《当年情》MV拍摄地
$ |+ n6 O0 x% ]- s0 i◎而今：海风依旧，宁静依旧，为了吸引更多的外国游客在这里游玩，几乎每家小店都出租冲浪板和冲浪服，但或许是因为太过偏僻加上交通不便，这里的游客始终寥寥。而因为附近的“大浪湾石刻”证明香港早期就有原住民，所以也常会有学生来此考察。
大浪湾是位于香港石澳附近的一个海滩，这个海滩远离市区，分外清幽，除获得特别许可的车辆外，其他任何车辆都无法入内。海滩上尽是带着孩子在玩耍的外国游客。救生员是两个黝黑的当地年轻小伙子，他们高高地坐在观望塔里面，盯着浪尖上时隐时现的冲浪客。
3 o# }* [8 N# s因为是一处凹进去的海湾，大浪湾的海风实在是太大了，每个放弃冲浪上岸的游客都有些瑟瑟发抖.当年张国荣和无线电视选中这里拍摄《当年情》的MV，站在海边，张国荣唱着“轻轻笑声在为我送温暖”。
如果哥哥还在，我们应该插上《当年情》的CD，但实际上此时他已经离开5年，所以要———让《风继续吹》。
黎小田回忆，到华星后张国荣的唱腔发生了改变：“就是唱得随意了，自然了，这样他自己的个性就显露出来了，有了自己的个性，他的演艺事业也走上坡了。他在华星多数是慢歌，情歌居多，我个人比较喜欢他的慢歌。那时候帮他做唱片，他很认真的，一个电话打过去，准备好没有，记不记得歌词，都OK就约定几点，录，他一般要录3-4遍，因为有时候会觉得不好，有懒音什么的，就会再录一次，他有时间的话录完后会留下来，听我们做合音、混音的效果。”
当年华星唱片的录音室在上环的星岛大厦，“现在已经没有了，当时所有的华星艺人的唱片全部都在那里做的，当然张国荣也不例外，所以就跟其他歌手一样，就是打电话叫他过来，大家就准备录音了，然后就开工。那时候什么他和谭咏麟搞竞争啊，年底到颁奖礼上拿奖啊，我们都不知道，那是做宣传做行政的事，在录音室里，我们只管把这张唱片做好听。”
3月下旬的大浪湾特别的冷，即便在艳阳天，这一湾之隅因为风浪之大，刺骨寒风有如穿膛而过。
/ u: K4 K7 V0 P这里鲜见中国人，三三两两的鬼佬喝着啤酒，玩着飞碟，悠闲散漫，与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香港宛如两个世界。似乎没有人记得这里是《当年情》的拍摄地，于是，在这个清冷的海滩，迎风唱起《风继续吹》，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贴近过张国荣。

他从这里搭渡轮去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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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中环天星码头
◎关联：张国荣从这里搭乘渡轮去丽的电视台参赛，正式入行。
  g4 @* Y2 F  i* r$ `◎而今：中环的天星码头已经在2006年11月11日拆除，如今那里仍是一片工地。
曾经的中环天星码头，处在香港的繁华闹市区，附近有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e! [" W3 o' g  ]1977年，张国荣从这里搭乘渡轮去丽的电视台报名参加“亚洲业余歌唱比赛”，丽的电视台音乐总监黎小田正是比赛的发起者和评委，“当时报名参赛的人很多，看到他没什么感觉吧，瘦瘦黑黑的，”当时张国荣的参赛歌曲是《AmercianPie》，而让黎小田对张国荣“有感觉”，来自他的坚持。
“他参赛唱英文歌嘛，《AmercianPie》那首歌本身有7分钟，很长，我就说比赛是不可以唱那么长的，三分钟了不得了，我就要他cut短一点，他就气了，很有意见，就在那里生气，说唱三分钟根本还表现不出来，英文歌嘛，但这是比赛没办法，让他唱3分钟已经算很长了。”
# Z" V$ E% h# K% o) `最终，张国荣获得了这次唱歌比赛的第二名。“没办法，第一名是自己作曲的，他的《朦胧夜雨中》，后来梁朝伟、梅艳芳都重唱了，很好的一首歌，所以张国荣只得第二名。”
# Q( D1 L3 X  G8 D9 @5 P4 F: b赢得第二名的张国荣顺利跟丽的电视签约，“我们当时在做《家燕与小田》，他是和音，他是个新人，我就想给个机会给他，就弄了一首电视主题曲给他唱，就是《追族》，”当时黎小田对张国荣并不满意，“那个时候他唱歌，声音太细，有点鸡仔声的味道，我一直跟他说你唱歌要随意一点，不要装，不要做作。”
《追族》并没有让张国荣一炮而红，他与罗文、陈百强签约经纪人KK，开始了自己最不得志的一段时间：“KK手下有三个小男孩，那时他就不是很得意了。因为陈百强会自己作曲嘛，有这个优势，张国荣他就不是那么受欢迎。”于是他常常在一些小酒吧驻唱：“总要吃饭嘛，我也常去看他，就觉得他唱现场比以前好多了，我常跟他说，你唱足3年，起码3年。”之后张国荣签约宝丽金，黎小田组建华星公司后，要他与宝丽金解约，来到了华星，1983年，黎小田监制的张国荣第一张专辑《风继续吹》发行，他开始了自己歌坛的辉煌。
# z4 `2 k& f5 N- F' Y而今，天星码头已被拆除。但是，小轮总是让人怀揣梦想，从这边上船，看过繁华的中环，抵达彼岸，总觉得有一些未知和希望在等待。当年只有21岁的张国荣，也是这样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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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这里变成“最好的舞台表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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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B! z9 M+ n' Y8 O. y3 R5 |◎地点：红馆
' U3 M+ G! w( `6 O' ^1 U0 H) N◎关联：他曾经多次在这里举办个人演唱会，连唱33场显示了他惊人的实力。
◎而今：2008年3月31日-4月1日将举办“张国荣纪念音乐会”，现在因为他的离世，不得不加上纪念二字。
3 `" Q/ [, Y3 h: M. M5 S( |1 q红馆，是几乎所有华人歌手心中的圣地。张国荣1985年第一次在红馆开唱，当时正是黎小田担任音乐总监：“他是很认真的一个人，没有任何不良的习好，是很正派的一个人！开完第一天晚上，导演啊，演员啊，灯光不准啊，什么不好啦，明天哪些地方要改，就会讨论，第二天五点钟就进场了。然后唱多少个晚上就要开多少个晚上的会！”之后即便两人在不同的公司，张国荣每次在开演唱会之前都会打电话给黎小田：“会打电话来问一下，说一下这次的演唱会会如何做，我呢，也会给一点点意见。”
1985年夏天张国荣唱了10场，1986年底到1987年初，他唱了12场，1988年夏天，他唱足23场，1989年底到1990年初一连开了33场演唱会尤其感人，“他是最好的舞台表演者，他在台上的歌或舞，动或静，一个笑容或一个小动作都充满魅力，能迷倒万千乐迷，他这么红是有道理的……尤其动人的是张国荣在台上流泪，台下观众陪着流，那种感情交融，我难以形容，”这是著名作家严沁写在自己的专栏中关于张国荣告别演唱会的观后感。黎小田也是坐在座位上流泪的一个：“那一次真的很感动，他在台上流泪，观众歌迷在台下流泪，大家都以为他真的不唱了，我也哭了一点点。但我当时就在想，干什么要告别呢，好闷的，他那么年轻，去加拿大干什么呢？他演唱会前打电话给我，我就说你不要说告别乐坛，你就说我做得太多，暂时告别舞台，休息一两年，三年也可以啊，去加拿大重新寻找给我刺激的新的灵感，不要说不唱啊。所以我虽然在台下哭，但知道他一定会回来。还好很多人疼他，所以他再回来，没有人说他。”
9 l+ c  v8 c  A- X而1997年的红馆演唱会，哥哥第一次向公众公开了唐先生。到2000年的热·情演唱会，以及2001年热·情演唱会的压轴，黎小田与穿起了裙子的张国荣有了分歧：“不喜欢。我想我是老派一点的人。我常常跟人家说，很多东西给人家知道，但不要给人家看到。他是叫我做‘干爹’的，我要保护他。”
正是这一次，张国荣将自己的阴柔之美在红馆的舞台上发挥到极致，但这一次演唱会传媒的反应最让张国荣失望，他过世后，经理人陈淑芬接受访问时多次谈到了这个，认为传媒报道只集中在他穿裙子上，而没有关注他的音乐和舞台表现，让他很失望。
而今真正能登上红馆舞台的依旧凤毛麟角，在这些人中，又有黄耀明和刘德华曾经在红馆舞台上穿裙子演唱，但无论是哪位男歌手穿裙子唱歌，都让人不得不想起张国荣，只能怪他“过分美丽”。
5 n+ d: Y: ?7 p6 @0 ^6 N% N5 Y明天，这里将再举办以张国荣为主题的演唱会，只是，不得不加上纪念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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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常年鲜花盛开的街道,5年来接待了无数张国荣的歌迷影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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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我们把百合花摆放在门口。这是一个春天,若哥哥还在,该是多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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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H) A! a. X: }7 `白色百合花之前,就是加多利山布力架道32A别墅。

若已捕捉星光 哪需百世流芳 他已不在，他们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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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C' C2 o4 {" t2 ?# U◎地点：旺角住所（加多利山布力架道32A）
8 [5 a+ C" ?! p1 O9 [2 u◎关联：离世前的居住地
; U0 O: L  e: l$ o7 h◎而今：张国荣离世，唐先生搬走，这里住的是张国荣的前经纪人K先生，这里也成为歌迷凭栏追忆张国荣的地点之一，常有歌迷到这里来献花。
旺角与尖沙咀、油麻地，向来并列在一起被称作“油尖旺”，对于通过港产片认识香港的内地人来说，似乎从来都是鱼龙混杂、黑社会横行、流莺流荡之地。
但张国荣的住所与电影中的旺角相去甚远。
来到加多利山，要穿过一条香港著名的“花墟”，整条街道都是花店，忙碌的店员在狭窄的店面内穿梭，走道上尽是结伴来买花的市民，在花廊穿过，身上总带有一阵若有若无的花香。
随意进一家花店，说想买束花到张国荣家，三四个店员都过来了：“买去看哥哥啊？”“买蝴蝶兰啦！”“有心有心！”“没什么所谓的，他钟意白色的花，你只要买白色的花去就得了！”“他都好喜欢花的，以前经常来包花篮，有时候也打电话要我们送花上去！”
我们最终选了一束白色的百合。
7 X% L1 \! M( V  E; _加多利山确实是座山，山脚下的WALE‘S公寓用中文书写着“储君阁”。转过储君阁，沿着山路向上走，高大挺拔的木棉树几乎要将街道完全覆盖，曾经奔放的木棉花零散地跌落在地。上山的路两旁尽是独栋别墅，因为人烟稀少而分外安静。
布力架道32A就是张国荣生前的住所。2003年4月1日，他去文华酒店前跟唐先生约好，就是晚上一起回这个家；在4月2日，唐鹤德在司机的陪同下面容憔悴、隔着铁门闸接受访问，也是在这里。
, J3 g5 |2 C0 D: q& r/ E- D两排联排别墅，只有32A建了铁门闸，这栋三层楼的联排别墅终年门窗紧闭，一楼甚至一直拉上了窗帘，只有没来得及停进车库只随意摆放在门口的那辆法拉力越野车。别墅后院内参天大树郁郁葱葱的树冠盖住了大半个花园，外面根本无法看到内里。邻居家正在擦洗车辆，这位甚至不懂粤语只能说英文的东南亚人告诉我们：“这里就是Leslie的家，现在好像没有人！”
& C/ U" e9 n0 r  {, K% o0 I32A，而今没有张国荣没有唐先生，住在这里的是张国荣的前经纪人K先生。但即便张国荣已经离开，依旧有不少歌迷会来到这里献花，隔着铁闸门追忆那个风华绝代的不死偶像。

1w

蓝夜风

怀念张国荣

桃芝妖妖

哥哥活在我们心中

熊猫

你是明星

烟雨未落

纪念

勼M貓ル

我还是蛮喜欢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