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杰：什么样的作家会被历史感激？[转帖]

余杰：什么样的作家会被历史感激？
──读王开岭《跟随勇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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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 q8 r% X7 w4 ~7 j作者：余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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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2 g4 S7 R; j【03年9月16日】元旦的夜晚，我一边听中央电视台转播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一边读王开岭的新作《跟随勇敢的心》。王开岭在这本书中讲述了一些伟大的心灵、一些伟大的著作，这些伟大的心灵和著作像星辰一样照亮我们，像火焰一样温暖我们，「他们是锐角，暗夜中最嘹亮和惊险的『锐角』。像矛刺、像号筒、像钢钉、像蒺藜，锋芒所向、剑气所指，无不是黑夜中最黑、最毒、最凶、最险的东西……他们是诗人，是作家，更是斗士和良心；是知识分子，更是真正的爱国者和人道者。」我被打动了，我觉得书中的文字仿佛在与音乐会中最动人的交响乐一起呼应、倾诉、回旋和呐喊，与金色大厅一起闪烁和荣耀。《跟随勇敢的心》副题为「我最难忘的读书之旅」，而我一直以为，了解一个知识分子在阅读什么样的书籍、在咀嚼什么样的精神粮食，就可以洞察他拥有一颗什么样的心灵。这一次，王开岭没有让我失望。
当许多中国文化人都在煞有其事地呼唤「有体系」的、「原创」的「思想」的时候，王开岭却通过讲述索尔仁尼琴、奥威尔、加缪、伯尔、克里玛等作家的故事，告诉我们这样的一个事实：今天中国最匮乏的并不是貌似高深的「思想」和「学术」，而是直面现实、言说真相的良知与勇气。说出「常识」并不需要多么深奥的思想，却需要开罪于权力者的勇敢。对于那些「勇敢的心」，王开岭选择的是跟随而不是回避，是景仰而不是拒绝，是赞美而不是嘲笑。然而，今天大多数中国作家却已经沦落为《皇帝的新装》里的弄臣和小丑。在我们的书籍、报刊、电视和网络上，充斥著滔滔洪水般的假话、谎话、套话、空话、歌颂的话、献媚的话、言不由衷的话、自相矛盾的话和自欺欺人的话。连提倡说真话的巴金老人也并没有说出多少真话，更何况那些以「躲避崇高」自诩的后辈呢？多年在一间阴冷的地下室中读书和写作的王开岭，却正告这些在现实生活中左右逢源、名利双收的文化人说：如果没有一颗勇敢的心，你们就不可能被历史所记住、被历史所感激。一个多世纪以来，我们经历了与俄罗斯一样深重的苦难，我们却没有诞生一个我们自己的索尔仁尼琴。在面对那无边的苦难时，陀思妥耶夫斯基首先想到的是「我是否配得上承担这种苦难？」而「龙的传人」们却在揣摩「如何坐稳这奴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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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4 @2 i( j3 m6 \- t3 C是做「深水鱼」，还是做「浅水鱼」？是在黑夜中寻找光明，还是睁著眼睛说瞎话？索尔仁尼琴把自己比喻为一条「深水鱼」、一头固执地去顶橡树的「牛犊」。黑暗是存在的，然而最可怕的并非黑暗，最可怕的是习惯黑暗并歌颂黑暗；镣铐就在身上，然而镣铐并非最痛苦的折磨，最痛苦的折磨是什么呢？「不能浮出水面，不能公开发表作品，不能用一支笔去影响周围的生活，尤其不能去影响成长中的青年一代──而是把他们白白拱送给敌人去毒化、去『培养』──这是包括索尔仁尼琴在内的『深水鱼』们每天都遭受著的炙烤和煎迫。他们几乎听得见灵魂在冒烟的焦糊味……」有多少中国作家会感受到这样揪心的痛苦呢？「多乎哉？不多矣。」在同样的绝望中，中国诗人食指写下了《鱼儿三部曲》，其中有如下几句──「当鱼儿完全失去了希望才看清了身边狰狞的网绳春天在哪儿啊，它含著眼泪重又开始了冰层下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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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H( L$ s食指疯了，索尔仁尼琴却目睹了帝国的崩溃。当圣火复活的时候，黑暗只好仓惶逃遁。石映照在《苏俄流亡者的复活》一文中写道：「俄罗斯为什么这么黑暗？现代极权统治如何轻易地就毁灭了这么伟大的国度？作为观光客的罗曼．罗兰说不清楚，研究权力异端的茨威格也说不清楚，它需要一批来自这个国度的真的勇士和警世者的努力，《日瓦戈医生》这样做了，索尔仁琴尼的《古拉格群岛》紧随其后，然后还有扎米亚京，他的流亡成果是《我们》。」确实，自由只属于那些有勇气追求自由和捍卫自由的人，自由从来不会自动降临到那些企图「守株待兔」的人身边。当年，在克格勃特务们阴毒的目光下，索尔仁尼琴义无反顾地宣称道：「我不属于我自己，我的文学命运也不属于我个人的文学命运，而是所有那千百万人的命运，他们没来得及写完、低声说完、用喑哑的声音诉完监狱里的命运，和自己过于迟了的劳改营中的发现。」是的，他的笔就是一把铁锹，撬动了帝国用花岗石建造的基座。

0 Q; d% p: x' ?8 h0 T在《跟随勇敢的心》中，若隐若现地存在著这样的一个主题──「你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个主题是由一个小故事引发的：苏联东欧的专制制度崩溃之后，在加拿大一所大学的课堂上，有人就当年的「布拉格之春」询问一位捷克流亡者的女儿，好奇的局外人大概想知道，这二十年的光阴大多数捷克人是怎样熬过来的？这位平时嘻嘻哈哈、性格活泼的女生先是一阵沉默，然后突然失声痛哭。这哭声引起了远在万里之外的王开岭的思索：是的，「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既是一道同贫困、饥饿、监视和各种威胁打交道的严峻生存课题，更是一记人格、尊严、良知面临诘问与挑战的精神性质疑，因为它还有另一层潜台词：「那时，你在干什么？」这是一场无法回避的问答。正像文革结束后，每一个知识分子都面临的庆幸与尴尬：除了「受苦」，你还干了什么？这是我们所有人的问题──无论是加缪《鼠疫》中那些侥幸的幸存者，还是奥威尔《一九八四》中生活在「老大哥」阴影下的人们；无论是写下了《不合时宜的思想》的高尔基，还是写下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昆德拉…

与「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密切关联的另一个问题是「你为什么留在祖国」。王开岭认为，对该问题作出了「最有力和最让人信服的回答」的是捷克作家克里玛。克里玛是这样说的：「我可以重复向她解释：因为这是我的祖国，因为在这里有我的朋友，我需要他们正如他们需要我一样。因为这里的人们和我讲的是同一种语言，更因为我愿意继续写下去，作为一位作家更意味著紧密关注人民的命运，不能漠视它，应该为那些不能为自己辩护的人辩护……对国外能享有的那种自由生活，因为我并没有参与创造它，因此也不能让我感到满足和幸福，正如我不可能感受到他们国家的悲哀一样……我还可以对她说，我喜欢在布拉格大街的鹅卵石上漫步，那街名让我想起这座城市的古老历史，我熟悉并理解它的历史……」正如丹东所说的「我不可能把祖国放在鞋底带走」，克里玛选择了留下，并承担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以勇气为写作的源泉，以信仰为生命的支柱，他不惧怕更为艰难的「内心的流亡」。克里玛不愿意离开，是因为爱；他不愿意说谎，也是因为爱──爱街道上的鹅卵石，更爱走在鹅卵石上的每一个坚忍不拔的同胞。对此，王开岭评论说：「『因为我没有参与创造它』，这是最令我感动的。也就是说，之所以选择留守而非流亡，就因为『我』想亲手参与自己国家的『创造』，之所以没有率先踏上自由之路，就因为『我』有一个梦想：要把生命和信仰的种子，最直接地埋植在这块土地上，要亲眼看到贫瘠的它是怎样一点点升起自由、尊严和力量……就像一位农夫，只有吃到亲手栽的蔬菜、亲手烤的面包，他才会欣慰而笑，才会获得价值和意义，才会真正地器重自己。」让人欣慰的是，克里玛和哈维尔都迎来了这一天，自由像阳光一样抚摸著他们皱纹深深的脸庞，「亲手创造」的幸福充溢著他们的心房。他们用生活和写作证实了人身上存在的高贵性，他们用生活和写作申明了一个永恒的信念：虽然不是每一个农夫都能够吃到自己种植的香喷喷的粮食，但是收获的那天最终会来临，你的朋友、亲人和子孙都将享受到你的福荫。他们都会对你的劳动和奉献充满了深深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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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2 b5 f: c' V我愿意与王开岭一样，成为那些勇敢的心的不悔的跟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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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杰说，精神衰弱的人不喜欢看李敖的文章。
这对余杰自己同样受用

水的弹性

照镜子竟然发现
6 g( Q0 m3 ~0 \. O$ s8 ~2 V耳朵里长了个大茧
形状还挺明显
3 ?/ e0 f7 A4 O/ `9 v瞅着像俩字儿
9 ?4 B$ [$ b* d+ {余杰
嘿
邪了

余杰是一面镜子，在他面起可以看到你自己的糗样。
- a* x2 v! d- U" X4 s/ H

水的弹性

啊
你在镜子里看到的是糗样么？
' U" n  Z: E6 `" t" t$ V3 F$ [真是好奇怪
我怕是达不到那效果
, P. ~; H5 F: {" s4 t  g# l

水的弹性

奉劝你一句
不要以为看到了某种缺失的东西
就以为这缺失的是整个天下

以下是引用水的弹性在2004-3-6 20:42:00的发言：
" p% b6 s7 ]" U1 j奉劝你一句
/ B- S  [" z* t0 h8 [ 不要以为看到了某种缺失的东西
就以为这缺失的是整个天下

我看到，人没有自由。
% R" ~* ~' @; n# [& y' i* I8 i自由是一个人最基本的价值体系。
. }6 c) x, Z0 p* N" r& t# S1 k一个人若没了自由，他是否成其为人，都是一个大问题。
) O% k  R) S4 W, o
7 u4 S/ J$ q. T, v& G; [人没有了自由，就是失掉整个世界。

6 \/ T4 y3 f: N2 S( v& F4 i" h我知道，你是很不喜欢我说的。
6 _5 [1 x4 e4 @可惜，我说的到目前位置，都没有错的。

水的弹性

我也很希望
- C& t9 Q; q8 I8 v; m* a你说的都是没错的
$ W/ T% p- x" t; J可是当我看到你说出“可惜，我说的到目前位置，都没有错的。”这句话的时候
我其实也是非常遗憾的看到
% O8 R$ Z& F3 u+ J你那么向往自由的一个人
被自己的莽力禁锢了
& L( k$ }. S+ T& C& `3 y
不喜欢是一种直觉
. ~' Z" p( `  ]& T! _% h: a我直觉很不喜欢你
不欣赏是抛开直觉喜恶而对某种“思想”的辨析
我发现还是无法欣赏你

# T; x1 e& T/ _

几年前，看李敖的文章，很钦佩，多年后，依旧佩服他的学识见识才识。
余杰虽然杰出，但终究年轻了点，他还该学学苏联的别林斯基。

[quote]以下是引用水的弹性在2004-3-6 21:28:00的发言：
2 h. W! ]& T5 N5 S  ?% o8 k& R9 M. `我也很希望
0 U" C( c* q! ~6 K1 N& ?# O 你说的都是没错的
; x8 U) \2 J' e 可是当我看到你说出“可惜，我说的到目前位置，都没有错的。”这句话的时候
; {7 w9 ]  n% Z' { 我其实也是非常遗憾的看到
你那么向往自由的一个人
6 `% Y0 H# [2 X( A 被自己的莽力禁锢了

# \8 l/ Z* n% i 不喜欢是一种直觉
' B% b" ^7 a# \* H$ D- n 我直觉很不喜欢你
3 k* L* e" D' w. q  z' |  c 不欣赏是抛开直觉喜恶而对某种“思想”的辨析
我发现还是无法欣赏你
9 U' M( G. O" _$ X% ~- z$ V  c  s/quote]

! ]3 b" ]- u0 N5 d2 e6 Z4 q你不用欣赏我，我又不是来这里被人欣赏的。
所以，我说话不掩嘴。
+ @$ s, L: P3 R# o% }4 t; b不过，是要说明一些道理。
1 F6 U4 H" Q% h3 N8 G+ ?" y9 I/ d这些道理都很简单，是常识，但却被人遗忘。

* }) ]5 j8 [' A; Y3 _
”可是当我看到你说出“可惜，我说的到目前位置，都没有错的。”这句话的时候
我其实也是非常遗憾的看到
) Z, D6 S& i: C; R% F  s 你那么向往自由的一个人
被自己的莽力禁锢了“
& f; N! K6 W: C- |7 s9 g我说的是实话，这也有错？
我说了到”目前为止“，我对自己水平看的很清楚，我很明白。
是你误解了。
- w; e5 t9 {2 I  |1 z5 z$ N
$ S$ h! j9 m7 [1 ?$ ]1 h+ R7 ]你不用喜欢我，我又没打算来这里找女朋友。
4 |. p3 X6 t% J) Y. V你大可讨厌我，但是请你不要拒绝真理。
% d; [( ]# d. }6 H5 F% a（真理这个词，用的太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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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n4 a7 |5 M1 X3 Z' |1 U7 a0 v



+ E8 s& s$ X. k, C& ^5 Q

以下是引用戎道者在2004-3-6 21:31:00的发言：
+ K6 v6 O- H" `( b; |' d几年前，看李敖的文章，很钦佩，多年后，依旧佩服他的学识见识才识。
余杰虽然杰出，但终究年轻了点，他还该学学苏联的别林斯基。

3 ^! e9 @' j. ^/ }/ m5 J
% ~' l7 j/ @  R; N, W余杰做的是索尔任尼琴。
' d9 J! w, N4 e- z, Y他30多了，早就因为说真话被”封“，你是再也买不到余杰大侠的新书了。
' O% p" o2 j2 g2 |
3 G; R/ o& E7 f4 i# y3 y  [7 [李敖很不错，他是支持”320“公投

水的弹性

讨厌你就是拒绝真理
这真是一个真理
6 ~2 j! w$ [$ G8 {3 _5 ^
其实你说的都对
7 |7 k% f, R0 D! Q( l" q9 n真的都对
  t, E9 X- I5 F/ m/ ^
支持支持
2 U  s" d( ~) \8 B; ?8 ]; |

以下是引用水的弹性在2004-3-6 21:42:00的发言：
7 X2 P; N! p% e# {2 f+ L: G讨厌你就是拒绝真理
这真是一个真理
$ ^$ e1 c' g1 z( v0 e9 P* r  S: M
( T7 [+ q2 G- v/ M/ \+ t 其实你说的都对
真的都对

支持支持

* A. G% U$ G/ V4 {) z% n" a9 Y讨厌你就是拒绝真理
4 h$ L! G8 z4 M3 ]* N# J5 d 这真是一个真理"
我可没这意思。
1 Z' F9 \9 s# g0 x5 d% u9 j8 ]我才没这能力。
0 a; i3 S" C! w8 X- p4 m/ M. f" K我的意思事，你大可讨厌我，但是不要拒绝真理。
你不用支持我。
$ `" E4 X* E+ e: T1 s: `! d你支持真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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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弹性

你不想别人揍你
$ R+ F' U/ N. u0 q$ N( Q" ]你却说
/ ]$ @. X3 \, V& m/ F别打我右脸
打我左脸！

以下是引用水的弹性在2004-3-6 21:57:00的发言：
+ m0 s9 h: }) Y( ?# w1 k你不想别人揍你
5 J! j* |4 q0 F" n* o* @, ? 你却说
  u8 @5 i+ H6 W' ?* o 别打我右脸
5 }1 r3 h4 k5 [9 T 打我左脸！

' r' w/ }. R3 j: n8 O没人希望被人打。
你什么意思，我看不懂。

水的弹性

晕了
/ v2 x) M7 e- I8 a
联系上下文
8 q, @* h5 T; `' X) W; f+ d  R1 a
; R3 Q9 f9 t) p$ O+ H孩子

以下是引用水的弹性在2004-3-6 22:05:00的发言：
晕了
( K9 X, x' w6 u
1 J# G8 o1 |3 h! A6 f 联系上下文

: X0 v: Q$ _8 w# l1 f2 B+ [* m 孩子

看不懂
$ S2 i, J8 K6 t; T/ K% q0 Z4 D0 L7 I反正我的意思很简单：
你可以讨厌我，但不要拒绝真理。
小妹妹！

水的弹性

这年头大家都喜欢充当老人家的
& F9 k, @6 ]  D1 ?: r7 p' z哈哈
我算了
是还没满20周岁的说~~
我真的不想拒绝真理啊
可是我真的很讨厌你的
唉
2 E) ~$ A  U/ g9 B. B# j2 `真是难搞诶
$ G+ ?# m  i, v: o& P% }( l8 N

以下是引用水的弹性在2004-3-6 22:11:00的发言：
这年头大家都喜欢充当老人家的
哈哈
我算了
是还没满20周岁的说~~
我真的不想拒绝真理啊
9 [4 x  g) c9 r+ T- D 可是我真的很讨厌你的
唉
9 v) M- g- _8 q3 n# ^ 真是难搞诶
2 q8 K5 D, k" W7 b- s7 N

哦
这样啊
4 b& M2 s/ @  F* ~8 N3 _* u' S0 S那我可事真该死哩。

; T8 Q+ \/ F; A: P: t; s% L

- H' M5 o4 D' l1 G$ k# D% y
2 G+ a; n7 H7 ^; b5 l) s

水的弹性

每个帖子最后都变成水贴
- [5 N( y. x' U- t8 ]9 o那这个论坛就有前途了
, Z1 P$ U9 ~9 Z